下面還有一只舉著“我錯(cuò)了”牌子的小大王,右下角還有虎爪印,赫然是小大王的蓋章。
太子合上書信,伸手輕輕捏了下小大王的耳朵,淡聲說:“你們倒是脾性相投,很合得來?!?br>
小大王嗅著主人的手,察覺他沒有不高興,于是攀上榻沿,一腦袋砸在主人的腿上,撒嬌似的蹭了兩下,陪他處公務(wù)。
寢殿的燭火半夜未歇,直至半夜一閃悶雷,隨后暴雨如注。
燭影劇烈地晃了一下,裴溪亭被悶雷聲嚇得鉆進(jìn)了被窩??上娜盏谋”徊]有太大的用處,他抬手揪住枕頭,眉心緊緊地蹙著。
那雷聲似遠(yuǎn)似近,聽不真切,但一聲接著一聲,似要把人的耳膜錘破。
“趕緊給錢,否則我殺了他!”故意壓低的粗嘎男聲剮蹭著裴溪亭的神經(jīng),他迷蒙地聽見電話那頭的女聲,冷靜堅(jiān)決得讓他欽佩,“這筆錢,你有命拿也沒命享,白折騰。”
“別說那么多廢話,兩天內(nèi),我要見到錢,否則就砍碎了這個(gè)小崽子,給你來一招天女散花!”男人粗糙的手猛地轄住裴溪亭的臉頰,示意他對(duì)電話那頭出聲。
裴溪亭下意識(shí)地掙了掙被反綁在身后的手腕,干燥的嘴唇囁嚅了兩下,還是顫聲說:“媽媽……”
電話那邊靜了一秒,女人說:“錢不可能給你,放了他,這件事情我們家可以當(dāng)作沒發(fā)生。”
綁匪冷笑,“老子信你的鬼話!我要的是錢,從現(xiàn)在起,每隔仨小時(shí),我就切一根這崽子的手指,看他沒了手,以后能干什么事兒!”
“我們家不只這一個(gè)兒子?!迸苏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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