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“嗯”了一聲,說:“去了一趟就有想贖的人了?”
裴溪亭拿起太子面前的筷子,說:“不是見色起意,也不是救風塵,是這個鶯自語會作畫。我見過他的畫,清新且還有生機,多少表明了他的心境,天南地北,相見也算緣分,幫一把沒什么。他會作畫,也會刺繡,出去了自有謀生之道?!?br>
裴溪亭把燙好的筷子放在太子面前的筷托上,太子說:“多謝。”
裴溪亭愣了愣,而后揶揄道:“我還以為付兄把這當作伺候?!?br>
太子淡淡地說:“我現(xiàn)下不是‘付兄’嗎?”
“對,是付兄,”裴溪亭摩挲著空水杯,隨口說,“那是所有人的付兄,還是我一個人的付兄?”
太子掀起眼皮,“有何區(qū)別?”
“區(qū)別大了,就好比那個春聲,你要是給他做‘付兄’,我會有一點不爽快?!迸嵯ふf。
太子說:“我不解你的不爽快?!?br>
“現(xiàn)在不解不要緊,也許以后有解的時候?!迸嵯ふf,“春聲和趙世子關系曖/昧,付兄下次別叫他唱曲了?!?br>
太子品味了一番,說:“你不喜歡這個春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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