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話。”他說。
裴溪亭的臉也是紅的,比點綴畫舫的扶?;ㄟ€要艷,外頭的雨似是下在了他的眼睛里。
“靜口,”裴溪亭啞聲說,“是靜口二字?!?br>
太子看著那雙凝水的眼睛,問:“可明其意?”
裴溪亭點頭,賣乖地說:“我知道錯了,以后不敢亂說話了?!?br>
折扇放在裴溪亭的下頜,警告似的點了一下,太子說:“這么喜歡《越人歌》,回去抄一百遍,在我回京前呈上來?!?br>
“一百遍,手都廢了,還怎么作畫?”裴溪亭側(cè)身面向太子,仰頭把他瞧著,“回去再抄,行嗎?”
太子說:“兩百遍?!?br>
“……”裴溪亭說,“那您賠我一身衣裳,我這件是今兒在百錦行新買的,所謂‘梅天雨氣入簾櫳,衣潤頻添柏火烘’,這個時候的衣裳很難曬干的?!?br>
太子看了裴溪亭一眼,突然想起今日路過某條街時偶然在臨街鋪子里瞥見的一身衣裳。
“明日給你?!彼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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