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亭從前在學(xué)校給服設(shè)專業(yè)的學(xué)姐當(dāng)過幾回模特,渾身掛著幾沓布都能淡定地走完t臺,此時卻在太子的目光中有些不自在,早八百年就死絕了的“害羞”一朝破土而出。
“這文身倒是分外精美,”太子目光抬起,落回裴溪亭臉上,“何時刺的?”
“十五歲?!本o接著,裴溪亭不打草稿,煞有介事地說,“出城踏春的路上遇見個胳膊刺詩的男人,很是逼真,就讓他幫我刺了一幅。看他的打扮應(yīng)該是個江湖漢子,那次分別后就沒見過了,否則我還想在背上來一幅?!?br>
他那片背的確是絕妙的畫布,太子問:“刺什么?”
裴溪亭想了想,說:“鐵膽好漢?”
太子聞言露出點笑,那意思是你也配稱鐵膽?
裴溪亭不大服氣,“先前那場面,尋常人見了不嚇尿就不錯了,我還能跟著您跑一段路,已經(jīng)很勇敢了,又不是人人都像您幾位,是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?!?br>
太子不反駁這話,說:“但不要刺這個,不好看。”
裴溪亭本來就是說著玩兒的,聞言便說:“嗯,聽您的。”
湯泉水不能泡太久,俄頃,太子從水中起身,踩著岸邊的階梯上去了。
純白的中褲貼著長腿,裴溪亭瞅著,心說太子殿下不只是肩寬腿長,屁/股也蠻翹的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