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桀和宗蕤走了,瞿櫂瞧著裴溪亭,“要不要跟我一道???”
一幅畫就值那么多錢,超出了不是好事,瞿櫂絕對是個笑面虎,和這種面熱心冷的人打交道,最忌諱沒分寸。裴溪亭笑了一下,說:“多謝瞿少卿為我說話,待會兒就不勞煩您了?!?br>
瞿櫂眉梢微挑,笑意更盛,“小侯爺沒騙你,虎狼真的會吃人,我看它都蓄勢待發(fā)了?!?br>
“虎狼吃人,人也殺狼斬虎,誰唬誰呢?”裴溪亭行禮,轉(zhuǎn)身去了。
瞿櫂看著裴溪亭挺拔修長的背影涌入人群,突然察覺到什么,回頭一望。
兔鶻掠過上空,疾飛如影,掠入馬場盡頭的青山中,停在臨崖而建的一座涼亭的黛瓦上,丟下一張飛箋。
俞梢云接住一看,說:“殿下,底下在押打圍的輸贏,您要不要也搏個彩頭?”
太子看書不語,對坐那位穿靛色金花裙、戴藍玉花冠的女子倒是趁機把苦惱糾結(jié)的眼神從棋盤上抽出來,抬頭說:“都有誰的名字,我瞧瞧?!?br>
俞梢云拿著名單走到她跟前,俯身說:“娘娘請看?!?br>
瞿皇后側(cè)頭看了,“頭三名押得最多的是蕤兒、櫂兒和上官二郎,后三名則是以押寧王府的五郎、文國公府的四郎和光祿寺少卿裴府的三郎為多……誒,頭兩個都是后三名的??土?,倒是這個裴家的孩子,我還是頭一回見?!?br>
“這個裴三是頭一回來,生得文弱,不像個跑馬拉弓的,不過,”俞梢云笑了笑,“像不像和是不是,是兩回事?!?br>
“沒錯,不能以貌取人。”瞿皇后抬頭問太子,“覆川,你押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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