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、溪、亭?!鄙瞎勹钫驹诮诌叢铇嵌拥拇斑叄@幾個字幾乎是蹦出來的。他盯著裴溪亭消失的盡頭,簡直氣笑了,“他還真敢大搖大擺地出來逛街?大半個月過去,他這是半點不怕我找他了!”
近衛(wèi)說:“許是仗著有裴二公子相陪。”
上官桀擰眉,“胡說,他又不知道我對錦堂的心思?!?br>
一道目光從面上掠過,上官桀“嗯”了一聲,敏銳地追上去,停在斜對面的一座酒樓上,是鉤春樓。但二三樓的一排薔薇雕花窗關得嚴嚴實實,沒有任何縫隙,錯覺么?
上官桀煩躁地拍上半扇窗。
鉤春樓上,俞梢云將手從薔薇花窗上放下來。
太子坐在窗前的小桌邊,隨手翻了翻面前的一摞紙,裁疑道:“那夜我見的裴溪亭與紙上描述的裴溪亭恍若兩人?!?br>
俞梢云笑嘻嘻地拍馬屁,“主子面前,魑魅魍魎無處遁形,只能以真面目見您?!?br>
“是么?!碧尤粲兴迹⊥韧蝗槐幻兹椎膱A腦袋蹭了蹭。他垂眼看向偷摸湊近的小寅獸,沒有應它的撒嬌,淡聲說,“一邊去。”
小寅獸嗚咽一聲,委委屈屈地縮回腦袋。
太可愛了,俞梢云的心軟成了水,忍不住幫它求情,“小大王這回貪嘴吃壞了肚子,下次就不敢了,您瞧它這兩日蔫的,必定是記住教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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