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柳:“?!边@種情境都能遇到情敵!
他抽抽嘴角,利落地點進(jìn)去,一個長得還行的西裝黃毛小年輕正對著鏡頭訴說著自己的衷情,耳上的耳釘亮瞎人眼:“我是在一次競標(biāo)會上遇到初總的,那時我就對他一見鐘情了?!?br>
“為了讓他記住我,我故意頂撞了他,他卻紳士得根本沒有和我計較!”
“哦你們知道嗎?遇到初總的那天之后,我整整做了三個月宿命一般的噩夢!這一定是上天給我繼續(xù)追愛的信號??!”
黃毛小年輕最后一句擲地有聲的求愛在房間里回蕩,聽得溫溪姚不昧一愣一愣的。
池柳微微一笑,把視頻放在初祈面前:“這人被腦花寄生了嗎?”
初祈突然覺得有點冷,卻又不知為什么,只是訥訥道:“沒有。”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運,一家子都被寄生了,就他沒有。
池柳涼涼看著男人,接著道:“那你就去回應(yīng)他的熱烈示愛,要求他把你帶回家見所有家長。這樣,就能在不驚動腦花的前提下,把他們一家全都隔離在一起?!?br>
接著池柳看向整個震撼地僵在對面的溫溪姚不昧,利落道:“具體抓捕計劃和分離手術(shù)還得靠你們和鄭隊那邊制定和實施了。”
初祈瞪大眼睛看向池柳:“?。?!”等等!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(fā)生的!什么示愛!他到底為什么要回應(yīng)那個丑陋又討厭的黃毛!
池柳說罷,“啪”地一聲把手機丟在桌上,一瞬沉默在幾人之間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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