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下他道:“如果再出現(xiàn)別的癥狀,我會及時就醫(yī)?!?br>
說罷又和醫(yī)生道過謝,池柳便離開了醫(yī)院。
……
離開醫(yī)院后,池柳沒有立刻回家。
他就近來到了一家便利店,坐到了最近的座位上,一陣一陣的暈眩才有所緩解。
此時正臨近中午,玻璃窗外的日光亮得耀眼,大部分打工人還未下班,便利店暫時沒什么人。
上午幾乎沒吃什么東西,池柳買了個飯團,就著溫牛奶,一口一口吃著。
他的一只手依舊輕輕撫在腹部,仿佛在下意識安撫那個依舊在瘋狂擔心的存在。
池柳旁邊坐著個打扮貴氣的年輕女人,她生得很漂亮,卻不知為什么很憔悴,她正在和誰打著電話,另一只手焦慮地摩挲著熱咖啡的紙質(zhì)杯壁:“l(fā)ily,我真的很害怕……我甚至不敢回家……”
“對,是的,他自從前幾天出差回來,就、就不再家暴我了……他突然對我好得過分,簡直溫柔得像個完美的丈夫……”
“但正因如此我才害怕!”女人有些激動,聲音發(fā)著顫,又低又快:“我本來都要和他提離婚了,但你知道嗎?我就感覺,他、他現(xiàn)在只是披了原來的皮,內(nèi)里變成了另一個陌生人……我知道這太匪夷所思了,但我控制不住地害怕……”
這時她的手指微微抖了下,那杯熱咖啡便被碰到,朝她倒去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