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些,我就恨她恨得咬牙!
裴雯自小就與我們不親,做事陰濕,唯有能得利之事才會表示親熱,家中對她的教導(dǎo)全數(shù)喂到珠江里去了!大家雖然不是同一個媽生的,可她這樣狠心,揭發(fā)自己的親大哥親侄子,也不怕遭雷劈!
我都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我在香港的地址,但我絕不會給她回信!想來二哥肯定也收到了她的請求,等會兒我就給二哥去信,讓他也不準與裴雯有聯(lián)系。
最可惜的是我們在荔灣的大屋,你不過是遲回廣州兩個月,她便帶著自己夫家一家老小住了進去。大哥,若是有精力,便與她爭上一爭!
寫到這里,心是亂的,字也是亂的,我真是吞不下這口氣!
后來的事情,周長城和萬云都知道了,桂老師并未和桂裴雯爭荔灣的大房子,而是自己住進了學(xué)校的家屬樓里,后又搬到珠貝村的小院子里。
難怪裘阿姨在桂老師住院時,不愿意將桂老師生病的事告知桂裴雯,原來中間還有這么一樁不可原諒的事,桂老師嘴可真緊啊,什么委屈都不吐露。
“光是看這幾封信,我都覺得自己精氣神被抽光了。”萬云扶著搖椅坐下來,半躺在上頭,“也不知道桂老師這些年是怎么支撐下來的?!?br>
“桂老師真是倔啊,這么多年,竟一直都沒有動搖過要出去和他們團圓嗎?。”周長城也是佩服桂春生的硬心腸,“還有兩封,看嗎?”
“都看到這兒了,還能半途而廢嗎?看!”萬云被信中的情緒引導(dǎo)得有點疲憊,還是坐起來,繼續(xù)看。
1986年,桂裴清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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