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只有兩只枕頭,沒有被子,也沒有人。就那兩只枕頭還扔的七扭八歪的。
沈昭曄走到床邊,拿起掛在床邊要掉不掉的枕頭,看著靠近中間的一圈深色的痕跡,疑惑地蹙起了眉。
這是,水?沈昭曄碰了下那塊深色的痕跡,觸手濕涼,還真是水啊。
可是,哪里來的水呢?還有沭宴去哪里了?他拿著枕頭朝左右兩邊看了看,忽地福至心靈。
對了!衣帽間!
當(dāng)沈昭曄進(jìn)了衣帽間,只一眼,整個人都傻愣在了原地。
平日里整潔干凈的房間中變得一片狼藉,黑色的衣掛掉了一地不說,左側(cè)的衣柜前的地面上拔地而起一座衣服山。
那些衣服五顏六色、有薄有厚,樣式各異,有沈昭曄穿了許久的舊衣服,還有很多沒拆過標(biāo)簽的新衣服。
它們堆放在地面上,搭成了一座軟踏踏的小山包。其實與其說是小山,還不如說更像是動物筑造的巢穴。
沈昭曄定睛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最上面的衣服縫隙中還露出一撮黑色的頭發(fā),好像里面還藏著個人。
他不知道這是alpha在易感期中會有的筑巢行為。
所謂的筑巢行為只會出現(xiàn)在alpha愛慘了自己的伴侶,又恰巧在易感期時,伴侶沒有陪伴在自己的身邊,極度缺乏安全感和撫慰時才會出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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