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大拇指指腹按上顏桑的唇珠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不讓他躲,烏沉沉的眼眸直直望進他眼底,溫和的語氣里是不容拒絕的強硬:
“那我們誰也別放過誰,就這樣糾纏一輩子。”
八年多時間,三千多個日夜,被丟下的季硯沉剛開始還問為什么。
為什么早上還乖巧黏人的人,下午就聯系不上了。
為什么一句話都不給他留。
后來到處都找不到顏桑,季硯沉就不問了。
只要顏桑回來,他可以什么都不問。
他可以當一切都沒發(fā)生。
中間空白的八年,他都可以粉飾太平。
而現在,執(zhí)念在心底最陰暗的地方日益增長,若不是怕嚇跑顏桑,智早就掙脫束縛,暴露他冷靜克制的人皮下的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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