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大家一起打車回來的,我讓他們先回去了。”
周宇寧點了點頭,明白,班長需要背著他這個醉鬼嘛,走得慢,就讓他室友們先回寢了。
“冷不冷?”程硯初給他緊了緊扣在腦袋上的大衣帽子,將自己身上的羽絨服拉鏈呲溜一下整個拉開,然后將人整個兒往他懷中一摟,羽絨服一包,把周宇寧包在里面包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被包在里面的周宇寧立馬習(xí)慣性地朝里面拱了拱鉆了鉆,臉在人胸膛處的毛衣上蹭了蹭,蹭了好幾下忽然一頓猛地一呆!
他忘了!還當(dāng)是他們初高中的時候吶!
初高中時每年冬天,放學(xué)時他倆一起等著公交,等啊等公交就是不來的時候,班長都是這樣拉開他的羽絨服,將他整個人往里一包。
他就像現(xiàn)在一樣,往里鉆啊鉆,臉也埋進(jìn)去,包在班長的懷里面,可暖和可暖和了,風(fēng)再冷雪再大也不怕……
想起那樣的寒冷冬天,記憶最深刻的都是班長溫暖的懷抱……
周宇寧把臉又朝班長的胸膛上埋了埋,白鷺市的冬天遠(yuǎn)沒有東北那么冷,沒有那么冷那么大的東北風(fēng),更沒有漫天的鵝毛大雪,他卻依然想賴在人懷里,依然一如既往地如此貪戀班長懷抱的溫暖,埋在里面就永遠(yuǎn)也不想再出來……
“剛才冷,現(xiàn)在不冷了。你不冷嗎?”周宇寧在被防護(hù)住的溫暖懷抱里支棱起腦袋看他,“你怎么、怎么不催著我快點兒回去?你是不是凍傻了!”
程硯初噗嗤一樂,隔著羽絨服在他背上拍了拍,“我不冷。你酒喝了那么多,這會兒是不是難受勁兒上來了,想在外面站一會兒?那咱們就站一會兒再回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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