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咋的了?”蔡瑩立馬如老母雞護小雞崽兒,“倆男的就不能抱了?人家都受傷了!”
“班長……你把我放下來吧,我能走的。”周宇寧小臉兒都紅成了猴屁股。
程硯初看了他一眼,只回了簡短仨字,“你不能。”
“那改背的吧,你這樣抱著我……”周宇寧心怦怦狂跳,艱難道,“我太沉了。”
“你輕得不得了,”程硯初甚至還把他小幅度顛了一下,“抱兩個你我都健步如飛。”
健步如飛到醫(yī)務(wù)室,就看見烏央烏央的都是運動會上受傷的學(xué)生和陪同他們來的人,擠了一屋子,屋里就一個女大夫。
等待的時候程硯初又摸了摸周宇寧的腳踝,周宇寧立即說:“沒事的,我覺得就是崴了一下。”
“嗯,我摸著骨頭也沒事,待會兒讓大夫再看看。”
程硯初視線又移到他膝蓋處流血的傷口,周宇寧又馬上說:“這里更沒事了,就是蹭破點兒皮!”
他都怪不好意思的,就這點兒小傷還用得著人陪著來,瞅把班長緊張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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