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讓大家一下子想起,周宇寧一二年級時天天不寫作業(yè)來上學(xué)的“壯舉”了。
那時候他們還差點以為,周宇寧是故意不寫作業(yè)的“狂生”呢!
科科作業(yè)都不寫,秒殺只一科“忘了寫”“作業(yè)本被狗叼走了”“寫了但跟我姐吵架被她撕了!”的其他叛逆同學(xué),簡直是他們班有史以來第一狂生,狂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。
偏偏老師問他時,他還一臉狀況外的呆萌,有時甚至訥訥反問老師,“老師……您昨天……留作業(yè)了?”
他們這才知道,他才不是什么狂生,他是因為腦子不好使,記不住老師留的作業(yè),連留沒留作業(yè)都不記得,到今天說起這事兒大家還忍不住笑話周宇寧。
“聊什么呢這么熱鬧。”程硯初走了過來。
小眼鏡兒見他居然拋下了游戲機,騰地起身沖過去搶游戲機玩兒了。
“班長你怎么不打游戲了?”周宇寧仰著臉問他。
“都是玩過的,沒意思,讓給他們玩吧?!背坛幊醢ぶ拢P(guān)鍵是周宇寧不玩,他跟別人玩兒有什么意思。
“是不是無聊了?”程硯初湊近他小聲說,“一會兒咱倆先走,去你家玩兒?!?br>
他還有好東西給周宇寧呢。
“好哇好哇!”周宇寧兩眼噌一下亮晶晶了,高高興興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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