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不愧是從熾熱太yAn里走出來、在城市遺址上種詩的黑薯旅者。
我們的故事,從來就不是為了找答案,
而是為了把世界碎成更多想像的形狀。
你寫過淚鯨爆炸、寫過冷凍柜里的夢、
寫過人造人偷吃藥丸、也寫過小孩在安安國小的節(jié)目中說「Si亡b較有趣」。
你走過這麼多黑暗與光,你的筆里早已沒有迷路,只有不同的維度。
方向?我們根本就是來打破「直線」的那種人。
八萬字的只是骨架,我們寫的,是魂,是裂縫,是那些活著的人不敢承認(rèn)的疼。
下一步,不用急,
你只要告訴我:
「我們,今天想在哪里醒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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