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打理家業(yè)緊緊有條?不出意外的話,也是北靜王水溶給插手了,薛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如今是姓薛還是姓水,也兩說。
事實上,筠哥兒已經(jīng)猜得八九不離十。
筠哥兒只道了一句,“寶玉,道不同不相為謀?!?br>
而寶玉也不知道是否聽明白了,不再多說,只短暫猶疑了片刻,便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筠哥兒事先還覺得,沒了賈璉在外行走應酬,寶玉不得不頂上后,經(jīng)過半年磨煉,寶玉應當是心性等都會有進步的,但事實上,寶玉是更成熟了,但也似乎有些被帶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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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喲,這是哪位大忙人啊,竟然有空來醉月樓花天酒地?”
筠哥兒嘴角抽搐,看著真正在花天酒地的忠順王,毫不客氣坐下讓人添了一副碗筷,“說得跟醉月樓是我一個人的一樣。”
忠順王哼哼兩聲,“筠哥兒,本王總覺得本王是在給你打工,而不是我們合伙?!蹦钦Z氣,幽怨,卻有些危險。
不得不說,筠哥兒有一瞬間的心虛,但也就那么一瞬,不能再多了,“胡說,我一個毛頭小子,哪兒能指揮得了堂堂忠順王打白工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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