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看客心慌,怕自己惹上麻煩,有些好奇的往外頭望,想知道到底是誰惹了人,惹到了誰。
只有戲臺上的戲子,和幕后的班主最為緊張,因為明顯是沖著他們戲樓來的。
“汪汪~~”
一聲狗叫傳來,一只成年純黑的細(xì)犬從大門進(jìn)來,這狗看著很是精神,咬合力和靈活性看起來都不低,狗的脖子上帶著狗繩,而狗繩的另一端,在一個半大的孩子手上,一個看起來,不過八九歲的小郎君。
但沒人敢小看這個小郎君。
筠哥兒沉著臉,仔細(xì)跨過高高的門檻,身上的華服,腰間掛著的的白玉玉佩,無一不說明這個小郎君一般人惹不起。
等進(jìn)了大門,再幾步,又進(jìn)來兩人,一個和筠哥兒差不多大,是明玕,另一人一看就是習(xí)武之人,搬了一個椅子,筠哥兒不客氣的坐了下來。
戲樓班主不得不出面,點頭哈腰,哪怕心里慌亂,面上也做足了恭敬與謙卑,“這位公子可是想看什么戲,我是這兒的班主,”
不等班主說完,也不等班主了解筠哥兒到底想干什么,筠哥兒眼皮一抬,“你就是班主啊,這甄氏女是你排的?”
班主心里陡然一緊,一股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,“額,是,這位公……”
“那就行?!?br>
筠哥兒直接打斷,用最軟的語氣,說出最狠的話,“那就砸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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