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單的,你三天兩頭怪我給丹兒的錢給多了,你又在干什么?五百兩,你一天就讓人支出了五百兩!就給個毛都沒長齊的騙子!你有病吧你!”
關(guān)夫人把賬單一把拍在桌上,叉著腰怒視單韞虎。
單韞虎只是習(xí)以為常的,不耐煩道,“那道士的事情你少管,也別去接觸?!?br>
“你什么意思?我管著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,有什么我不能管的?怎么,要養(yǎng)小老婆了?”
“這都什么時候了,你能不能別鬧了!我就直說吧!我怕你壞事!”單韞虎忍著怒氣,顯然夫妻倆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,“那道士至少讓那逆子能行事了!”
關(guān)夫人眼睛一亮,卻還沒說什么就被打斷,“那人要么是真有本事的道士,要么是朝廷派來的探子,在我沒弄清之前,你安分些吧。”
“探子,什么探子,哪個探子還給貪官兒子治病的,”關(guān)夫人習(xí)慣一懟,聲音卻不由自主小了些,“要我說你就是想太多,人家要查也不是先查你。”
單韞虎只是冷臉看著關(guān)夫人,聽到貪官二字,眉心不可避免一跳,或許是氣憤到了極致,反而愈發(fā)冷靜,“若不是你縱著他,他和那群人混在一起,我也不會同流合污日日擔心,甚至不得不讓英兒剛滿十五,就外嫁出去?!?br>
禍不及外嫁女,這是他唯一能給他女兒所做的。
許是被戳中了心事,關(guān)夫人也不可避免給自己開脫,因而扎心之言想也不想脫口而出,“你清高,那你怎么不大義滅親保全家里其他人,說白了,你其實早就心動了對吧,只是丹兒恰好給了你一個不得不的借口!”
“如今你做什么清白樣子?你今天支出的五百兩,是你的俸祿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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