筠哥兒又不開心了,“歧視!”
“胡說!”黛玉敲了一下筠哥兒腦袋,“這是要正式給你啟蒙入門的夫子,哪兒能像過家家一樣還要我陪著?你讓人夫子怎么想?”
“男女七歲方才不同席,我們還是親姐弟,又還小,怎么就不能一起讀書了?”
筠哥兒小嘴叭叭,“還是說姐姐不能和我學(xué)一樣的?”
“那就更沒道理了,爹都沒攔著姐姐學(xué)四書,沒攔著姐姐早點看了給我解惑,若是請來的夫子連這點都在意看不過去,那我也不要這樣的夫子!”
黛玉捂住筠哥兒的嘴,“這話可別在外面說,自古以來尊師重道,哪兒有弟子嫌棄夫子的道理。”
筠哥兒被封印住嘴,不雅的翻了個白眼,兩只手一起扒開了黛玉的手,“姐姐,我就問你,你是不是嫌棄我了,不想和我一起讀書了?”
黛玉張張嘴,不知怎么說,她怎么會嫌棄?
“我再問姐姐,姐姐喜歡讀女戒,還是讀論語,讀孟子?”
黛玉忍不住后退一步,神色糾結(jié)。
筠哥兒湊上前,“姐姐,有什么是不能和弟弟說的?”
黛玉靈眸微動,有些逃避,在筠哥兒緊追不舍的目光下,“自然是,學(xué)海無涯。”只要是言之有物的書籍,她都想去看,去學(xué),去探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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