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夏銀燭已經(jīng)反應過來了,今晚的一切根本就是凌玉塵算計好的。先假意答應親事把蕭傾辭賣了,再把池淵叫來把千寒松賣了,整個過程他只需要動動嘴皮子,假笑兩下就好。
不動武的凌玉塵才是最可怕的。
這是夏銀燭今晚跟著凌玉塵看戲最大的收獲。
然而人生無常,他跟著凌玉塵看了大半夜的戲,自己卻突然成了戲的主角。
被池淵逮過來的黑袍人對眾人的審問一句不應,但他卻突然喊了夏銀燭的名字。
感受著全場目光聚集到他身上,夏銀燭話都說不完整了:“你…你在叫我?”
黑袍人點頭,近乎瘋狂道:“是我啊夏宮主!你不認得我了嗎?當年在閣里,我們還很愉快的做過交易呢!”
此話一出,眾人皆是一愣。唯獨凌玉塵臉色極差,他擋到夏銀燭面前,怒道:“我說了你有什么沖我來,別扯無辜的人。”
黑袍人突然大笑起來:“無辜人?好一個無辜人!看不出來一向公正正直的凌宮主居然還是個忘恩負義的人。當年付出性命把你送出城的人,如今在你口中,居然成了一個無辜人,多可笑——”
聽了黑袍人的話,一些陌生的記憶忽然涌入夏銀燭腦中,令他失去了意識。
睡夢中的場面有些夏銀燭格外熟悉,就和他前段時間做的噩夢一樣。
他身處在一個漆黑的閣樓里中,面前做著一具骷髏,而他不止一次對著那具骷髏下跪甚至磕頭求情。
夏銀燭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對一具骷髏下跪,更不知道為什么要反復求他取自己的性命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