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位上,一個少年正斜躺著看他。和眼神清澈的夏銀燭不同,少年一身華服,神性十足。但他左邊一小縷頭發(fā)編成了一個細小的辮子,讓這份神性上多了幾分妖艷。
聽完蕭傾辭的話,少年面露一絲恐懼,連忙起身向他賠罪:“別別別,我不亂說就是。好不容易來找你一次,就不要說這些讓人傷心的話了?!?br>
說著,少年躍到蕭傾辭面前熟練地摟過他的腰身,在他額間落下一吻,輕聲道:“我這次來可是找你偷情的。”
“別胡鬧,這里不行?!笔拑A辭一把將人推開,“千寒松,你可是神尊,有點做神尊的樣子行不行?”
“怕什么,反正這里又沒有外人。而且就算別人看見了,也不敢說什么?!?br>
說罷,他又重新?lián)鲜拑A辭腰身,并且開始動手動腳。摸了一會兒,千寒松覺得有些奇怪:“咦?我給你的脂膏呢?”
“送出去了?!笔拑A辭拍掉腰上的手說,“不是你說的嗎,如果我不想要就找對有情人送出去,我就送出去了啊。”
千寒松頓了頓,繼而笑道:“這么聽話,為夫甚至欣慰啊——送出去了不要緊,脂膏而已,我這兒還有很多呢。最新款的要不要?冰冰涼涼,很舒服的?!?br>
見話題偏離,蕭傾辭連忙伸手捂住千寒松的嘴,制止了他的野心。
“這里是仙界主殿,不可亂來。話說這個時間點,你怎么有空過來?”
千寒松握住蕭傾辭的手,偏頭在他手腕吻了一下,道:“想你就來了,哪需要什么理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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