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就打,反正你現(xiàn)在打不過我,略——”
夏景之青筋暴起:“夏銀燭!你給我滾回來!今日我非把你揍到去鬼界報(bào)道不可!”
師徒兩人追逐著朝后山而去,葉寒江愣在原地,一時竟不知該不該追上去。
凌玉塵卻是一臉淡定地坐下,給夏銀燭倒好酒放一邊后便對葉寒江道:“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,師娘還是先坐下吃飯吧?!?br>
葉寒江無奈在桌邊坐下,后知后覺道:“你方才……叫我什么?”
“師娘啊?!绷栌駢m給自己倒了碗酒說,“按我與銀燭的關(guān)系,他怎么稱呼你我不就怎么稱呼你嗎?況且現(xiàn)在再叫神君也不合適了,不是嗎?”
“確實(shí),我現(xiàn)在不過一個凡人,原先那些稱呼確實(shí)不合適了?!比~寒江微微一笑,接受了凌玉塵這個“徒媳”。
“無論神魔,都是好不容易修煉來的力量,你真的舍得放棄?”
“無論是做神還是做魔,都太累了?!比~寒江嘆氣道,“做神受困于那一道天令不得自由,做魔則日夜被邪氣影響不得安寧,都太累了。相比之下,凡人雖只有短短幾十年,卻無拘無束,最得自在。至于神啊魔啊,留給其他人想去吧?!?br>
“師娘這一番話說完,弄得我也想辭退仙君之位回人間瀟灑了?!绷栌駢m打趣道。
“那你們的仙尊不得瘋?”葉寒江輕笑出聲,“明日是銀燭的及冠禮,你應(yīng)該有所準(zhǔn)備吧。”
凌玉塵點(diǎn)頭,拿出了那個白色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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