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景之端起酒杯,饒有興趣問:“哦?不知還有哪兩位客人能像我們這樣在戲樓蹲守三日?”
樓主笑了笑,回憶道:“說來也巧,上回等我三日的兩位客人正好是我一位故友的徒弟。那位故友欠了我不少酒錢,難得見到他的徒弟上門,我怎能放過?于是我一直追著他,一直追到了九天之上?!?br>
“噗——”夏景之剛喝進(jìn)去的酒沒忍住噴了出來。
罪魁禍?zhǔn)卓礋狒[不嫌事大地問:“怎么?酒不合胃口?”
“不不,酒是好酒,人……也是好人,就是脾氣不太好。”
這次嗆酒的成了樓主。
他放下酒杯,好奇問:“怎么?我脾氣不好?”
葉寒江連忙替夏景之狡辯道:“不,不是說樓主您不好。景之的意思是,聽完樓主你方才的話,他想起了他一位脾氣不太好的朋友?!?br>
“哦?那不是客人這位朋友是怎么個(gè)脾氣不好法?”
這夏景之可就有發(fā)言權(quán)了:“這么說吧,當(dāng)年我和他還有其他幾個(gè)人在一塊做事,他官職稍微比我高一些,當(dāng)然也沒高到哪里去,但成日就逮著我一個(gè)欺負(fù),動(dòng)不動(dòng)就把我踹去挨罰,你說過不過分?”
“咳…凡事總有道理,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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