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玉塵黑著臉,從牙縫中擠出來了三個字:“白、憶、塵?!?br>
白憶塵?!
這三個字一出來,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凌玉塵召出劍把他的手從自己腦袋上拍掉,仰頭道:“好玩嗎?”
“南留君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:“他們都怕成那樣了,你是怎么看出來的?”
“三點。”凌玉塵分析道,“第一,師父從來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,不會倚墻。第二,師父不會抱劍,永遠都是把劍拿在手里。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師父絕對不會摸別人的頭,她伸手只會打人?!?br>
白憶塵“嘖”了一聲,撤下易容道:“我扮得居然這么不像嗎?唉,看來下次還得做足準備,不能偷懶。不過摸到了堂堂仙界冬宮宮主的頭,也不虧?!?br>
凌玉塵:“……”
冷靜,這玩意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不能揍。
凌玉塵努力平復好心情,問:“就你一個人?令徒不在?”
白憶塵脫著衣服,聞言無奈道:“唉,我那徒兒不愿意陪我女裝,不然這會兒就是兩個南留君站在你們面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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