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門“吱呀”一聲開了。
“你醒了?!绷柚穸送攵?,他已經(jīng)換下了侍酒女郎的衣服,此刻也是一身黑衣,把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。
南銀燭不禁心生疑惑,這都快入夏了,穿這么多不熱嗎?
凌竹在床邊坐下,把手中的碗遞給南銀燭說:“來,把這個喝了?!?br>
南銀燭接過碗問:“這是什么?”
“藥?!?br>
“可我沒病啊,為什么要喝藥?”
凌竹露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目光,他扭過頭,略有些不耐煩道:“讓你喝你就喝,我還能下毒害你不成?”
南銀燭聽了這話莫名心虛,忙道:“沒沒沒,我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。你別生氣,我馬上喝!”
說完南銀燭便端起碗將藥一飲而盡,這藥雖然看著很不討喜,真正喝起來味道卻還說得過去。
南銀燭將藥喝完,把碗遞到了凌竹面前,道:“你瞧,我都喝完了,一滴都沒剩。”
凌竹瞥了眼南銀燭遞過來的空碗,不由失笑出聲:“小傻子……還記得多少事?”
“???還記得…嘶……我只記得我們進酒窖找到那個黑衣男子的老巢,跟他打了一架,好像你我都落了下風……然后有人來幫忙,那人說自己來自神界,叫夏景之…他還來問我有沒有事…再然后我就暈過去,什么都不知道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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