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柱香后,酒窖內(nèi)。
“你確定你們老板住這種地方?”南銀燭打量著酒窖角落一個活板,“這地方,老鼠都不屑來吧?這惡鬼莫不是老鼠死后變的?”
“抱歉,得罪一下?!绷柚翊驎炇叹婆烧f,“猜那么多也沒用,我們下去看看?!?br>
說著凌竹就要掀板進去。
“等等等等!”南銀燭攔住凌竹說,“我們就這樣貿(mào)然下去多危險,得做點準備才行?!?br>
“比如?”
“換個衣服?!蹦香y燭摘掉自己身上的符說,“穿這身衣服打架可一點都不方便,凌公子也換下來吧?!?br>
“無妨,不影響。你準備好了我們便走?!?br>
南銀燭摘下面紗說:“我沒問題了。”
凌竹打開活板,下面是一條石梯,兩側(cè)都插著燭燈,很明顯是剛點上不久的。
兩人順著石梯往下,活板自動回歸原位。而在活板歸位后,原先被凌竹打暈的侍酒女郎也散去人形,化成了一堆白骨。
越往下走,兩人聽到的喘息聲就越重。走到一個拐角處,凌竹便示意南銀燭停下,而后悄悄探頭觀察情況。
這一觀察把凌竹嚇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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