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點沒?”
“可以了?!绷栌駢m輕推開夏銀燭的手說,“沒那么柔弱,剛剛直腰直得太快而已?!?br>
“嘴硬。”夏銀燭換了只手繼續(xù)給他揉腰,“昨晚都哭成那樣了,還強撐,你眼睛現(xiàn)在還是腫的知不知道?”
能舌戰(zhàn)群儒的凌宮主在這一刻沉默了。
“凌宮主……不對,阿凌,我們現(xiàn)在…算什么關(guān)系了?”夏銀燭偏頭靠到凌玉塵肩上問,“親也親了,睡也睡了,再做單純的同僚有些不合適吧?”
傻小子事事都犯傻,但在凌玉塵希望他犯傻的事上,他卻特別聰明。
凌玉塵本想兩個人都一字不說,當(dāng)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怎料傻小子不是不說,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。
眼下這個能說機會來得太突然,以至于凌玉塵完全沒想好該怎么面對。
凌玉塵垂著眸,良久,反問道:“那你希望我們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我……”夏銀燭也回答不上來。
說同僚,他們彼此做過最親密的事,還不止一次,早已逾越了正常同僚的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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