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流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計(jì)較那么多干什么,趙兄弟是要哪里去?”
趙二山湊過去,神秘兮兮的笑言:“前不久劫了一批貨,這幾天手頭寬裕了許多,想出去找點(diǎn)樂子?!北辶饕苫蟮溃骸斑@荒郊野嶺的,那里有什么樂子?”趙二山低語道:“兄弟我弄了些賭局,又弄了些好酒,私底下樂一樂,不敢讓主子知道的,卞大哥可愿一同前往?”
卞流心里癢癢,搓了搓手,有些意動(dòng),趙二山道:“不耽誤卞大哥當(dāng)差,而且兄弟幾個(gè)雖不才,還是能幫著卞大哥的?!?br>
卞流心中的蟲被勾起來了,好歹還能記著王三對他的囑咐,開口道:“多謝你的美意了,不過這這差事不能換人,我只能玩一局?!壁w二山的眼睛迷成一條縫道:“好嘞,還有些好酒,卞大哥可要好生喝些。”
卞流豪爽的答應(yīng)了,趙二山的眼睛聞言更小了,這局開了,要脫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一開始卞流還下意識(shí)的克制自己,可到后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,根本不需要趙二山勸酒,自己一杯接著一杯喝,趙二山使了個(gè)顏色讓其他人都退出去了,自己端著一杯酒細(xì)細(xì)的品著,開口道:“雖然酒能解愁,可是多飲傷身,卞大哥還是慢慢的喝才是。”
卞流搖頭道:“如今就這么一件痛快事了,大兄弟,你別攔著我。”趙二山疑惑的問道:“卞大哥可是主子身邊得力的人,那都是高高在上的,怎么還不痛快?”
卞流仰脖喝盡一杯酒道:“在你們面前是高高在上,可是在主子面前那就是一條狗?!庇稚焓种噶酥缸约旱哪樀溃骸皠偘ち艘话驼??!壁w二山大吃一驚道:“這,您可是跟了主子多年啊,這,這也太.......”
卞流也憋不住話一股腦的把心中的不滿全數(shù)對這趙二山說了,趙二山皺了一下眉頭道:“要我說,這件事是主子思慮不周了,咱們都是跟著主子風(fēng)里來雨里去的人,都是刀尖上過日子的人,主子這么做,怕是要傷兄弟們的心啊?!?br>
卞流點(diǎn)頭道:“誰說不是呢,可是現(xiàn)在咱們連連敗退,也顧不得計(jì)較這些了只盼著咱們弟兄能多體諒一下?!?br>
趙二山眼珠子一轉(zhuǎn)道:“照我想著,這內(nèi)外都得查一查?!北辶髅偷靥ь^盯著他道:“你是知道了什么不成?”趙二山忙擺手道:“都是兄弟們的閑話,說是外面有個(gè)人一直幫扶著主子,至于是何方神圣就不得知了。”卞流的臉色緩和一下,趙二山才笑嘻嘻的小聲說道:“要不是有人幫著,依咱們主子的脾氣哪能次次都勝呢?!?br>
卞流喝一口酒道:“這話聽著就不像了?!壁w二山道:“我也就敢在卞大哥面前說?!北辶鞣畔戮票X海里卻止不住思索趙二山的話,這內(nèi)奸也不一定是他們的人,若是和王三的同盟那邊告密了呢?
卞流想至此就坐不住了,想要立馬去見王三,趙二山忙拉住他道:“卞大哥,您這一身酒氣的去見主子,主子又要不高興了,而且還得想想怎么說才是,這話說圓滿了,主子也能聽得進(jìn)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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