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說完,沈凜端著菜出來了。
他穿白襯衫黑褲,身高頎長凌厲。袖子挽至青筋畢顯的小臂,年輕英俊的五官被水蒸氣蒙上白霧薄紗,銳利眼角都由此顯得溫潤平和。
幾個男生打趣道:“第一次見沈工在家做飯,大廚水平?!?br>
“上得廳堂,下得廚房啊?!?br>
孟念真不吝嗇夸贊:“沈凜你真厲害!我回去就跟我爸爸說,你還會做飯,一看就很適合做他女婿!”
沈凜置若罔聞地開了兩瓶啤酒,泡沫順著骨節(jié)分明的長指往外蔓。酒瓶就放在她身邊,他給出回應:“再講這些就回去?!?br>
“……”
其他人好像對這個小女生的死纏爛打早就見怪不怪,對沈凜的冷淡也不意外。
但這話太不留情面,姜苔都愣了下。
她沒見過沈凜把不耐煩擺在臉上,可是仔細想想,他讀書時就對示好的異性都一視同仁,淡漠且不關心,在源頭就杜絕可能性。
餐桌是日式居酒屋的長木桌,大家都坐在獨立地墊上吃飯談笑,只有孟念真悶悶不樂地喝酒。
姜苔和她碰了下杯,隨口道:“做他女朋友有什么好?你給他錢,他都會給我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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