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苔本來是想把車停在停車場,再打電話喊沈凜出來。但車還沒往里開,就在那輛黑車那看見他和另一個男人。
沈凜坐在車引擎蓋上,兩腿懶散地敞著,踩到前面橫桿地面上還長出一大截。他勾著頸在聽身邊人講話,短利額發(fā)下的鼻骨高挺,冷白下頜也窄瘦。
身旁男人在吞云吐霧地抽煙,給他遞來一根。
沈凜搖搖頭,那張足夠吸引眼球的臉被熏過來的煙霧朦朧著,隱約只能看到五官棱角。
華燈初上,璀璨霓虹間一簇?zé)熁鹜蝗或v空而起。就在他們身后不遠(yuǎn)處的廣場,尖叫聲伴隨一響又一響的綻放,火樹銀花迸發(fā)在高樓大廈之間。
路人和車上的另一個男人都轉(zhuǎn)過頭去看焰火。
只有沈凜依舊低頭坐在那,漫不經(jīng)心地將視線落在某處。周身是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出塵感,克制又孤獨。
他背對全世界的熱鬧,而整個冬季在他身后落下。
即使沈凜說過不想讓她覺得陌生,可姜苔在這時還是意識到一點:他們分開的時間已經(jīng)比相識的時間還要長。
煙花還沒放完,她沒耐心地按響車笛。
“沈凜,那姑娘的豪車可停這好一會兒了,沖你來的?!敝芗坞[看熱鬧地笑,“我余光里就發(fā)現(xiàn)她一直盯著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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