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說完這話,沈凜又起身撲過來了,像是精力多得沒地方使。
“臥槽你小子,還來?”全子趕緊回擊,吃痛地笑罵,“你今天吃藥了吧!”
早上下雨總是讓人更犯困,更別提天氣溫度越來越?jīng)觥?br>
沈凜從拳擊俱樂部回來時,正好碰上拿著書包要去學校的姜苔。目光對視得猝不及防,兩個人都愣了下。
沈凜沒帶傘,只穿了件沖鋒衣外套,帶著股室外雨水里的潮冷。
姜苔還在生氣,瞥他一眼就氣鼓鼓地刻意挪開視線。擦身而過時,卻聞到了他身上只有去過拳擊俱樂部才會有的橙花沐浴露味。
不是和焦姨說有朋友找嗎,怎么是去打拳?
她沒問出這句話來,也沒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。而沈凜徑直進了房間,自然也和她說上一句話。
姜苔回頭瞪他無動于衷又冷漠的背影,氣得剁了下腳,頭也不回地出門,上了車。
一到后座,摔書包的動靜比平時都大。
張叔往院子里看,又看后視鏡里:“苔苔,沈凜還沒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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