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作為嘴壞、脾氣大全靠一張漂亮臉蛋才能平安長大的姜苔,從不擔心自己的面目有多可憎。
于是,沈凜毫無疑問地妥協(xié)了。
一個小時后,他打完今天的拳賽退場。
出去前,錯眼望見那個叫“應(yīng)桐”的男生還在觀眾席上。
沈凜心不在焉地打開不常有人出入的后門,乍然和還坐在樓梯上的姜苔打了個照面。
與其說她坐在地上,不如說她是被困在那。
姜苔今天為了搭她那身禮服裙,穿的是雙水晶鞋。后鞋跟并不高,但是圓形的,正好卡在鏤空的樓梯上了。
一見到他,她鴉長睫毛撲扇撲扇,臉頰鼓鼓的就快要委屈地哭出來,又懊惱地蹬了下腳:“拔不出來。”
沈凜拎了件裹挾著汗騰騰的牛仔外套,屈膝,半蹲在她面前:“我?guī)湍憬忾_綁扣,但鞋應(yīng)該不能穿了?!?br>
她不方便動手解扣子,沈凜來解開的話,也意味著鞋會直接從鏤空的樓梯孔里往下掉。水晶鞋這么高地砸下去,肯定會支離破碎。
姜苔這會兒也沒其他選擇:“那我怎么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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