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是沒有人告訴過我,它對方士的作用堪b春|藥?。?!
我靠在林戌懷里,仰頭看著他。他櫻花般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,不知疲倦地為我擠毒血,薄薄的一層汗貼在額頭,他的神態(tài)是一貫的波瀾不驚,身T卻微微顫抖。
他停了一會兒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用,便把我放在地上,一面拿著手機查詢資料,一面在宣欄花周圍尋找是否有與這毒相生相克的植物。
我看著他忙前忙後,原本的恐慌逐漸減少,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奇怪的感覺。
——熱。
從心底燒出來的火,蔓延到全身,丹田灼熱,我一時不再在乎這毒有沒有解,只知道理智與當下的感受似乎隔了一層。
忘記自己和林戌說了什麼,之後再向他詢問也得不到答案,只記得當時林戌俯身側(cè)頭在我耳邊,我卻拉著他的領(lǐng)子把他拽得更低一些。我的手臂想來并沒有太多力氣,但林戌為了照顧我這個或許見不到明天太yAn的可憐病號,順著我的勁離得更近些。我仰著臉,輕輕在他耳垂處咬了一口。
早就想這樣做,林戌的耳垂晶瑩透明,像新剝出的荔枝,被我咬出一個牙印,一剎間變得紅透透的。
他驚得一跳,猛然轉(zhuǎn)頭看我,一雙狹長的鳳眼瞪得像葡萄一般圓,險些把我甩開。
他正臉對著我,更給我可乘之機,我頓了頓,隱隱感到心虛,但抵不過誘惑,趁他僵住,往前湊湊,輕輕咬住他的嘴唇。
我趁人之危趁到底,一不做二不休,就在巖洞里把林戌上了。說來奇怪,事情過後,我的毒自己解了,一點後遺癥都沒有。
醒來之後,林戌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,除了lU0露的脖頸,看不出被我蹂|躪過的跡象,神情b往日更冷。我理智回籠,昨夜的記憶刷得一下前仆後繼地襲來,我先是臉熱,再就是震驚、愧疚、惶恐:“小、小戌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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