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我跟王霖一塊兒往市中心走。路上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,就問他那兄弟怎么樣,靠不靠譜。
王霖一說道:“我那兄弟叫金遠,甭看他現(xiàn)在是南門洗浴的老板,表面上牛得不行,見了他還得叫聲哥?!?br>
以前剛出來混的時候,有回惹了麻煩,金遠y是幫他躲了一個月,對他那是真心實意,倆人關(guān)系鐵得不行。
我點點頭說道:“那行,借個幾萬塊也不多,王霖有經(jīng)驗,手下還有小姐,客源也清楚,g起來應(yīng)該不難?!?br>
王霖卻說道:“金遠要是見著我,甭說幾萬,二十萬都能借到,只要有錢?!?br>
我一聽,覺得這事兒挺有譜兒。
到了會所門口,王霖還特意整了整領(lǐng)結(jié),拽了拽衣服,挺x抬頭走進去。
前臺一個化濃妝的妹子站起身問:“兩位老板是來洗澡?上午人少,好多姑娘還在睡呢?!?br>
王霖扭頭搖搖頭說道:“不用,你們老板在不在?”
妹子說不在,王霖就讓我進去坐會兒,掏出手機給金遠打了個電話。
他在電話里沒說兩句,我看他臉sE有點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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