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睡不著,不是因為童慧什么也沒穿,也不是因為她貼在我x口,而是她的手緊緊攥著我那兒,有點疼。
第二天早上,yAn光灑進來,外面賣菜的吆喝聲和廣場舞的音樂又開始吵了,我早就習(xí)慣了這種雜音。童慧睡得可香,估計昨晚喝多了也有關(guān)系。
她現(xiàn)在背對我睡著,總算讓我那兒解放了。昨晚屋里黑咕隆咚,我什么也沒看清?,F(xiàn)在看著她的背影,哪怕只是背對,我也覺得心跳加速。
她確實什么也沒穿。我的身T緊貼著她,某個地方還頂在她身上。我敢說,只要我稍稍往前一挪,就能找到那個讓人舒服的地方。
我搖了搖頭,晨起的那GU沖動雖然讓我難受,但我沒動。很多nV人都覺得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,這種情況下,沒幾個男人能忍住,除非不正常。
但我忍住了。不是我不正常,也不是我不想,而是我不能。
童慧是個好nV孩,我不能害了她,至少現(xiàn)在不行。
以后的事,誰知道呢?交給時間吧。
我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,下了床,幫童慧蓋好被子,然后去了衛(wèi)生間。
擰開水龍頭,冷水嘩嘩地沖下來,早上這水冷得刺骨,我凍得直哆嗦,可我沒開熱水,就這么y扛著那GU從外冷到骨頭里的寒氣。
沖了個冷水澡,身上那GU躁動勁兒消下去不少,換好衣服就出門了。
我直奔練太極的那片空地,老大爺見我來了,沖我點了個頭,我也咧嘴笑了笑,算是打招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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