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秀全那一掌,看似輕描淡寫,實(shí)則蘊(yùn)含著一GU足以開山裂石、毀天滅地的狂暴力量。掌風(fēng)未至,趙鶴便已感到全身筋骨劇痛,彷佛被無數(shù)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,骨骼發(fā)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。他心中大駭,眼看太平軍的刀劍即將加身,而身後便是他賴以依靠的巡防營(yíng)。
這一刻,他才真正意識(shí)到,這洪秀全,已非凡人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一道清越的劍鳴聲,從遠(yuǎn)處傳來,劃破了震耳yu聾的廝殺聲。
劍鳴聲未歇,一道白光已然自天際而來,宛若流星趕月,又似白虹貫日。白光所過之處,洪秀全的掌力竟被生生撕裂,化作無數(shù)細(xì)微的氣流,消散於空氣之中。
趙鶴只覺周身壓力驟然一輕,他猛地抬頭,只見那道白光已落在他的身前,化作一名身著道袍,仙風(fēng)道骨的老者。老者雙手負(fù)於身後,面容古樸,雙眸開闔間,竟有星辰幻滅之景。
「玄虛子師兄!」趙鶴大喜過望,連忙行禮。
老者微微頷首,目光平靜地望向洪秀全,聲音清冷如冰泉:「太虛觀玄虛子,特來討教天人之力?!?br>
洪秀全的眼神中,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sE。他能感覺到,眼前這個(gè)老者,雖然氣息內(nèi)斂,但那GU隱藏在平靜之下的力量,卻如同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。
「你是何人?為何阻我圣軍開太平?」洪秀全沉聲問道。
玄虛子淡然一笑,道:「吾乃一介凡人。但,凡人有凡人之道,天人亦有天人之劫。你所依仗的,不過是借來的力量,終究難長(zhǎng)久。」
這句話,猶如一根尖針,狠狠刺中了洪秀全的痛處。他腦海中,那青衫劍客的身影再次浮現(xiàn),那句「心魔所化,幻象罷了」的警告,再次在他耳畔回響。
「胡言亂語!」洪秀全怒喝一聲,T內(nèi)氣息狂暴而起,金sE的光芒再次從他周身迸發(fā)。他身形一動(dòng),宛若一道金sE閃電,直沖向玄虛子。
「小心,此人功法詭異!」趙鶴急忙出聲提醒。
玄虛子卻不為所動(dòng),他緩緩伸出一只手,掌心向上,輕輕一握。
「天圓地方,萬法歸一?!顾p聲低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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