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你…到底怎么了?”趙螢渾身sU軟地趴在床上,身后的ROuBanG兇狠地進進去去,她只能勉強摳住床沿木棱才不至于被撞飛出去。趁著一息的停歇,正想攢力爬開些喘口氣,后腰卻被南流瑾雙手一箍拖回身下,迎來一陣更深更重的c弄。
一見面半句解釋都沒有,只知道悶頭壓著她做。問他呢,始終沉默,只一味用那恐慌的眼神望著她,像是下一秒她就要化作輕煙消失在他眼前。每回她憋不住要發(fā)作,他便紅著眼尾湊過來渴求她的回應,那副脆弱又執(zhí)拗的模樣,叫她怎么也狠不下心。
“我只是…好想阿螢。”喉間的哽咽混著鼻腔的酸楚,南流瑾的聲音沙啞低沉。她的圓T上早已布滿他用力抓握留下的紅痕,x前、脖頸、背脊都是??伤褪怯X得不夠,怎么都不夠。他真的好怕,怕從此以后,再也無法這樣真實地擁有她了。
不久前,雙親帶著族中幾位長老,來到山莊興師問罪。勒令他同趙螢化清界限斷絕往來,便可寬恕他的罪過。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,不僅被關(guān)了禁閉,連靈犀環(huán)也被長老們用秘術(shù)強行禁錮。他始終聯(lián)絡不上她,更準確地說,是即便能聯(lián)絡,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他們南家門規(guī)極嚴,是絕不會同意他和趙螢繼續(xù)糾纏下去的。雖然他早有這般覺悟,卻沒料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。以他現(xiàn)在的修為,根本無力與家族抗衡,更不想讓她卷入南家這潭壓抑窒息的渾水之中。
他在禁閉室里枯坐了日夜,腦中翻來覆去思索著一絲可能的破解之法。幾日前,一名灑掃弟子偷偷溜進來,說趙螢曾來尋過他,他再也按捺不住,當晚便不惜自損筋脈強行破禁逃了出來。
一路追到天靈門,卻被告知她來了天璇宗,又馬不停蹄地趕過來,卻正撞上她與那兩人耳鬢廝磨的親密場景。那一瞬,惶恐與酸楚如冷水澆頭。
趙螢沒了他,身邊依舊有那么多人在側(cè),可他若沒了她,這空蕩的世間,便真的一無所有了。
他要怎么辦?
咳!強忍著的劇痛似乎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,南流瑾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輕咳,才終于將自己釋放出來,渾身脫力般重重倒在趙螢身上。
一縷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順著他的呼x1擦過鼻尖,趙螢望著他那張蒼白的臉,伸手用力捏住他頰邊軟r0U,咬牙切齒地擰了擰?!胺判模也粫艿?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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