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我是真不太理解你這個人?!绷职钻愿谏糖镩L身邊,跳來跳去,忽前忽后,忽左忽右,其實(shí)應(yīng)該是在練一種十分高明的輕身步伐。
“你是救兵請來的猴子嗎?”商秋長淡淡看了他一眼。
林白暝腳尖輕輕點(diǎn)地,身T虛虛搖晃,如一桿蘆葦般隨風(fēng)搖擺,似乎隨時會飄飄飛起:“原來你也會玩笑,我還以為你真是深山老林出來的苦修道士,天生道骨呢?!?br>
商秋長瞥了他一眼,沒有答話。交淺不可言深,他對林白暝并不熟悉,說得太多,只會泄露自己的底子,十言十得,不如一默。
“你這個法陣這么厲害,就這么交出去了?也不怕我在旁邊偷看?”林白暝好奇地問道。
“其實(shí)我是奪舍重修的千年老怪,這副身軀已經(jīng)是我用的第六個轉(zhuǎn)世之身了。”商秋長高深莫測地說,“些許法陣,不過是粗淺東西,讓你看去又有什么。”
林白暝撇了撇嘴:“真是千年老怪,那你不如指點(diǎn)指點(diǎn)我的劍道?”
“法不可輕傳,你我非師非徒,沒有我指點(diǎn)你的說法?!鄙糖镩L并不受他的激將,這個林白暝看似跳脫,實(shí)則聰慧,見商秋長所布法陣玄妙非常,就起了偷師的心思。果然能夠在靈氣復(fù)蘇之初就修成門道的,沒有一個是普通人。
“那你真就要傳他們武功?你是不是不知道一門能夠修出真氣的真正武功,到底有多珍貴,在我們云樓觀,那些身家過億的老總,不供奉個幾百萬的香火,都休想讓他們的子nV進(jìn)門。”林白暝夸張地叫道。
“那你呢,你也是家里塞了幾百萬進(jìn)去的么?”商秋長反問。
林白暝自豪說道:“我可是十二歲那年就被我?guī)煾缚粗校f我天生劍胎,將我?guī)仙介T的。”
“天生劍胎?怎么劍法?”商秋長輕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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