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頭看我一眼，嘴里還有一口蛋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對啊，陶藝美術(shù)聯(lián)展那次?！顾Я艘?，把餅吞下去才說：「你那時候拍了很多，我挑這張當(dāng)頭貼，覺得不錯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那時候你有注意到我在拍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有啊。你拿著相機站在教室後面嘛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我點點頭，不知道怎麼接話，正打算裝沒事翻講義時，他忽然說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很喜歡那張照片的空氣感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空氣感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……明明人在做事，但畫面很安靜。有一種剛好卡在呼x1之間的節(jié)奏感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我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看照片，會想這些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聳聳肩，「大概是畫畫習(xí)慣了吧。我畫東西的時候，也會想這張畫要讓人呼x1快一點，還是慢一點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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