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卻還是沒能平復。
像是有個畫面還沒從腦袋里退場,還在那里閃啊閃的。
他說:「畫你也可以。」
明明是玩笑話,但我卻像被截取了畫面一樣,被定格在那一瞬間。
就連做晚餐、幫爸爸喂藥翻身這些事,我都做得像是在卷棉花糖一樣,輕飄飄的。
晚上,我躺在床上,滑著手機,一格電量紅紅的顯示在那里,提示我該充電了。
盡管如此,我還是打開了和林予恩的FB聊天視窗,手指懸在螢幕上方,敲了幾個字,又刪掉。
打了又刪,刪了又打。
什麼「晚安」、「你今天說要畫我是真的嗎」、或是「我又去找以前拍的活動照片,那張《潛》真的很漂亮」,甚至「欸,其實我之前有不小心拍到你欸,但照片被我刪掉了」
這些文字通通都敲過,但最後一句話也沒傳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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