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時間,我們照慣例窩在美術教室。
窗戶半開,秋天的冷風帶起一點教室內的顏料味,紙張輕輕搖晃。教室空蕩蕩的,只有我們兩個人,連墻上的石膏像都在打盹。
我坐在地上,靠著墻,額頭燙燙的,卻說不上是哪里不舒服。
「你不是還在發(fā)燒?」林予恩問。
我弱弱地回,「退了一點。」
我看著他,然後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。
不是因為發(fā)燒,不是因為身T不舒服。
是因為心里有個地方,好像突然撐不住了。
我不知道為什麼眼眶會那麼熱。只是覺得很累,很難,像背著一堆沒人知道的東西,終於找不到角落可以藏了。
眼角有什麼ShSh的,順著臉頰往下滑。
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,但眼淚卻還是不順著我的意繼續(xù)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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