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一群人簇擁著走出教室,回過頭,只看見林予恩獨自站起身走向講臺。
他的動作很輕,像是貓一樣輕,怕驚擾什麼一樣,安靜而敏銳。
然後他開始擦黑板。
這是他的值日工作,但他沒有叫同樣是值日生的王凱惠幫忙,只是默默獨自承擔(dān)這些不該只屬於他的責(zé)任。
李柏翰推了我最後一下,「走啦,你在看三小?!?br>
「沒什麼?!刮掖蚱瘃R虎眼,和平時一樣,「走吧?!?br>
回到教室的時候,預(yù)備鐘剛好響起了,所有人坐下,打打鬧鬧,坐在位置上讀書。
林予恩沒有在擦黑板,但他在掛那幅本該在黑板上方的蔣公像。
我知道林予恩不算矮,跟我持平,甚至b我高了一兩公分,有時候我們偶然因為座號排在一起時,會互相對視一兩眼,但那種感覺,就像他在俯視我一樣,不只現(xiàn)實,還有心里的高度。
但我知道,他一個人是掛不上去的,那幅畫太大了會遮住視線,黑板上的掛g一定要踩上椅子才看得到。
在講桌旁邊有一張快壞掉搖搖yu墜可以拿來踩腳的椅子,但一個人是踩不上去的,一定要有個人在下面扶著才行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