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校園的天空Y沉得像蒙了一層灰布。
我提早來到辦公室,桌上堆滿未完成的報告與厚厚的資料夾。
夜里我沒怎麼睡,腦子一直在回蕩一段文字——那是我從羊皮紙上抄錄下來的。
「黑夜將至,太yAn將被百子分食。唯有獻祭,方能延續(xù)帝國之火?!?br>
我已經(jīng)反覆讀了上百遍。每一個字像是釘子,釘在我的腦子里。
〔這不是單純的預(yù)言,而是線索。〕我相信如此。
然而,在團隊眼里,這只是我的「偏執(zhí)」。
上午十點,考古研究團隊的例會。
我們的會議室在老校區(qū)二樓,窗外是半枯的梧桐樹。十幾名研究員圍坐在長桌旁,桌上擺著咖啡、簡報資料,還有一臺老舊的投影機。
會議由主任安德森主持,他是一名六十多歲的老教授,留著灰白胡子,眼神總是半閉半睜,像是在審判人。
「今天,我們要檢討近期的研究進度?!拱驳律_資料,聲音沙啞,「首先是關(guān)於阿茲特克遷都的課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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