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尼拔就這么想到了作為食物的塞廖爾,又無意識地露出一點猩紅的舌尖,舔了舔自己淡色的薄唇。
明明已經(jīng)過了很久,他嘴里屬于塞廖爾鮮血的滋味卻仍舊鮮明如初。
和所有血一樣,那是帶著鐵銹味的咸腥,或許是因為心理作用,又有讓人上癮的別樣甘甜。
不過……在小塞廖爾還沒長大的時候就殺掉他未免有點可惜,還是等他長大吧,那樣才是最美味的時刻。
又或許……他想到塞廖爾因為先天疾病整只手突然毫無預(yù)兆噴血的時候,塞廖爾因為從小就伴隨著這種事,只是皺了皺眉,并沒有什么太大反應(yīng)的模樣,眉尖輕挑。
那個小家伙因為后天因素,已經(jīng)在某種程度上對他自己的身體漠不關(guān)心起來,只消稍加推動,就可以培養(yǎng)出一位和他同樣的人。
同類——多么誘人的辭藻。
不得不說漢尼拔被這個美好的詞匯背后代表的未來迷惑了。
任何生物都無法忍受永恒的孤獨,漢尼拔自然也不例外。
未來彌漫在漢尼拔周身,精神上無法找到共鳴者訴說思想的空虛此刻已經(jīng)有纏上他的跡象。
那么,在塞廖爾成長為美味可口的食物的過程中,就干脆順便培養(yǎng)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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