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陽光并不灼熱,透過細長的窗戶照進了房間,讓人的心情都明快了幾分。
“這里是我的心理咨詢室,”漢尼拔先一步走了進去,指尖撫過門邊的青銅色馴鹿雕塑,意味深長地撇了正要進來的塞廖爾一眼。
“……?”塞廖爾順著馴鹿雕塑向下看到抽屜,不知怎么就福至心靈反應(yīng)過來,邁進房間的腳步攸地一頓。
“說起來,雖然你給我留了字條,但公證文件的法律效果還在,這間房子理應(yīng)還是屬于你的?!睗h尼拔溫和地笑了,從抽屜里摸出塞廖爾當初在基地留下的那張紙條晃了晃,臉上帶著幾分調(diào)侃。
“所以你現(xiàn)在的行為已經(jīng)構(gòu)成了擅闖民宅,我是不是應(yīng)該回家摸把qiang來處決你?!币惶崞疬@件事就頭疼,塞廖爾揉了揉額角,拉著迪克駕輕就熟地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“就當是收容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家伙了,感謝你的包容?!弊诹讼鄬Φ膬蓚€座椅中的一個,漢尼拔一雙長腿舒展著,雙手交叉搭在膝頭,看起來沒有他口中哪怕半分的落魄。
“呵,”塞廖爾挑眉,毫不掩飾地嗤笑起來,沒再就可憐的家伙這方面多深入,“你把我和迪克帶到了心理咨詢室,是要對我們說什么嗎?”
“我只是突然想到,很久沒對你進行心理輔導了,”漢尼拔的聲音微揚,瞥見迪克充滿警惕的微表情,神情意味深長起來,“這時候你的這位情人仍舊能夠旁聽嗎?”
“……”深知漢尼拔所謂的‘心理輔導’在此時有雙關(guān)的意味,塞廖爾猶豫了一下,薄唇附在了迪克耳邊。
“我在這里拖住他,你去找威爾?!?br>
迪克手微微一顫,轉(zhuǎn)頭看向塞廖爾,沒有立刻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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