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應你,”威爾沉默了幾秒,突然發(fā)出了這次通話中的第一次笑,那嘶啞的笑聲聽起來莫名帶著幾分膽寒,卻又鄭重無比,“阿比蓋爾的離開不會擊垮我,我會找到殺死她的兇手。”
“啊啊,那就期待下次見面了,威爾?!币馕恫幻鞯牧粝乱痪湓捄?,塞廖爾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。
“看來你和威爾關系不錯。”打完兩通電話的塞廖爾拉著迪克又一次坐上了電梯,看著塞廖爾思索著什么的模樣,迪克突然看似漫不經(jīng)心地開口道,“你似乎很關心他?”
“威爾是病友,我當然多了幾分關注?!比螤栒f著突然伸出食指抵著唇,露出一個笑,輕緩的嗓音帶著某種特殊的、令人放松的韻律,“而且威爾.格雷厄姆的移情能力對漢尼拔來說是最重要的,他的出現(xiàn)輕易地讓我逃過了劫難,雖然他自己不知道,但我還是需要為他做點什么。”
“病友?劫難?”這種聽起來就很不妙的名詞讓迪克皺起了眉,看著現(xiàn)在突然奇怪的塞廖爾,有些擔心地問道,“不止聽起來,你現(xiàn)在看起來也很不妙,發(fā)生了什么嗎塞?”
“沒什么,我只是想模仿一下漢尼拔?!比螤柎蛄藗€響指,整個人又恢復了平時淡漠的模樣,看了眼迪克后淡定地轉移話題,“現(xiàn)在去看看小可愛吧,彼得寫完作業(yè)的話我們也可以叫他一起?!?br>
“……好?!笨粗瓜卵垌鲾[著不想就這些疑竇深談,而擺出了隱晦拒絕姿態(tài)的塞廖爾,迪克到底沒有說破,主動將話題引到彼得身上,“剛才彼得被帶走的時候有點沮喪,說實話我要是大早上被趕去寫作業(yè),說不定已經(jīng)逃出去了。”
“典型的叛逆期,阿爾弗雷德當時怎么沒扣光你的麥片?”
“事實上那個月我確實沒吃到麥片?!钡峡诵α诵?,看著塞廖爾微松的眉宇,眼底情緒漸深。
塞在回避的問題看得出和漢尼拔有關,想到資料上說的漢尼拔和塞是鄰居,甚至比起托尼這個名義上自稱的監(jiān)護人,漢尼拔在塞的成長中才是起到引導作用的那一個,迪克心底漸漸產(chǎn)生一個想法。
等到他陪塞去巴爾的摩市的時候,或許應該好好調(diào)查一下這方面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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