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該去沖個(gè)澡,老冰棍。我是說,你糟糕的汗味會(huì)破壞掉甜餅的香氣。”托尼的手放在密閉的紙盒上沒有動(dòng),他抬起頭看向男人,眼中滿是不贊同的嫌棄意味。
“好吧,你說的沒錯(cuò)?!北粨涿娑鴣淼南訔壓艘荒樀哪腥藝@了口氣,他依言退了兩步,轉(zhuǎn)身向最近的澡間走去。
塞廖爾看著男人挺直腰板離開的背影,背面濕透的背心同樣貼在男人身上,露出猿背蜂腰、滿是肌肉的身材,用一句話形容——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。
他收回目光眼中帶著幾分沉思,雖然是今天剛見到的,不過總覺得那個(gè)男人有些眼熟。
從頭到尾那個(gè)男人都沒有自我介紹,托尼也只是剛才稱呼他為老冰棍,看來那個(gè)男人也很神秘……是在哪遇到過嗎?
塞廖爾只是在心底冒出這個(gè)疑問就不再多想,只是理性的疑問,并不是好奇。
“賈維斯,散去那股汗味?!蓖心岬脑捯魟偮?,室內(nèi)就吹過一陣涼風(fēng),揮去了多余的味道。
“sir,甜食攝入過多對身體不好?!辟Z維斯的機(jī)械音帶著些許的英倫腔調(diào),聽起來格外悅耳。
“這是布魯斯的禮物,總不好辜負(fù)他的心意吧?!蓖心峒傺b聽不懂賈維斯話中的意思,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,閉起眼雙手用力掀起了紙盒的蓋子。
想象中小甜餅香甜的氣息并沒有傳來,托尼將紙盒的蓋子丟到一旁,疑惑地吸了吸鼻子,仍舊沒有聞到氣味。
他睜開眼,面前的紙盒沒有了頂部的蓋子,露出的是另一個(gè)深灰色的盒子,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。
托尼:“……”似乎知道為什么這個(gè)盒子為什么這么沉了。
托尼的手拍在鐵盒子上,他瞇起了眼睛慢慢將鐵盒子的蓋子打開。在剛打開一條縫時(shí),就有美妙的香氣溢出,那誘人的咸香讓托尼的眉頭微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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