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來,不急。
沈繾在心里告訴自己。
兩人沒有花多久就走出了這迷陣。說是迷陣,其實就是叢林太過于茂密,加上霧氣擾亂視線才找不著路。
回到都城已是凌晨,愫愫這廂還尋思照會月玲一聲,還沒到月家門口就被人請走了。
這時候知道她行蹤的也只有晉平了。正巧她也要問問她叫她回來做何。
來不及休憩片刻,她就跟著人往宮門去了。但越走越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縱使夜里光線昏暗,但她不是瞎子,這里根本不是往宮里去的方向。
越往前走房屋就越為稀疏,這是一條通向城外的路。但她之前并未走過,這周圍泥土是新的,說明剛挖不久。在都城興建這樣的工程,不可能沒有人知道。她在都城的探子也不可能探聽不到。
除非……
開挖道路這件事本身是在明面上做的,她的探子以為不過是尋常小事因此并未在意。或者是此人本身是她相信的人,她的探子也知道,因此便忽略了。
誰還有這膽量在天子腳下動土?
除非動土那人……就是天子。再不濟,也是得了明面上許可的人物。
她不愿意懷疑晉平,但此事確實蹊蹺。能夠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行蹤又掐著時辰在此地等候的,除了她她再也想不到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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