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如何知曉的?!?br>
“知道你派人尋我,便過來了。”
他語氣稀松平常,因此愫愫并未仔細琢磨。落在月玲耳朵里可謂是一聲平地驚雷,完全印證了她的猜想。月玲眼睛看看這個,又看看這個,決定提點一下身邊腦子沒有反應過來的好友,便貼過去壓聲道:“你們二人見面,難道就這?”不在她的預料范圍??!
愫愫忍不住給了她一個暴栗,“你一個經(jīng)商的,整天腦子里想的不該是錢嗎?”
“當然是,不過必要的時候,也需要想一些別的放松放松嘛。”她重新站直了,只是笑意還是通過嘴角泄露了出來。關于愫愫的八卦,實在是她寡淡生活為數(shù)不多的調(diào)劑。沒辦法,有時候愫愫太過嚴肅,找到她難堪的時候可太難了。
話說他們兩人,一個前朝老臣,一個是新朝將軍……
竹馬向來比不過天降啊,沈繾啊沈繾,這下可有好戲看了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打擾兩位敘舊了。碼頭那邊還有要事要處理,就先行告退了?!?br>
“快去吧你。”愫愫推了推她。再待下去,她怕月玲又說出什么虎狼之詞來。她和謝朝蘊相處不過半月,也就是借了他一間屋子住而已,連朋友都算不上。
“好好好,我這就走。”月玲捂嘴笑了笑,慢悠悠晃出了門。哪知才剛踏出門,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木亭前站了一個人,秋風瑟瑟,他卻只穿了一件單衣,整個身子攏在衣袍里,像是立于寒風之中的青竹,看上去格外孤獨落寞。
月玲沒有過去同他寒暄,換句話講,她現(xiàn)在多少有些隔岸觀火的幸災樂禍。俗話說得好,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有好幾次她去找愫愫的時候,沈繾總要在愫愫面前晃悠。以往過節(jié)都是她和愫愫一道出游,現(xiàn)在過節(jié),哼,站在愫愫身邊的都是沈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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