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那堵墻是做什么的,那情字在上,不就是讓人按的么?!?br>
奚鄺扭頭瞪她,“你可知上個以情字入劍道的人的結(jié)局?他可是當(dāng)年你師兄們都公認(rèn)的天才,卻……罷了罷了,不說了?!?br>
愫愫抹下額角汗水,不解道:“不是隨意選的么,還分以何物入劍道?你們無靜山規(guī)矩也太多了些?!?br>
“那是你?!鞭舌棝]好氣道,“無靜山幾百年也就一個你,對著劍壁亂按?!鞭舌椣肫疬@個頭都痛了,但到底是自己求來的徒弟,就算是把劍壁劈了他都只能寵著然后讓師弟收拾殘局。
哎,他這是找了個徒弟還是找了個祖宗?
愫愫自知理虧,揮起劍繼續(xù)朝著虛空一通揮舞。聽月如琢說,學(xué)劍最難的便是初期。據(jù)說練功最難之處不在招式,而重功力,而所謂功力又要經(jīng)年累月的練習(xí)才能修成。
“用些力道,軟綿綿的,沒吃飯?”
……
別看奚鄺平常是個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睦项^子,一旦教訓(xùn)起人來卻比誰都厲害。要不是她這些年練就了一張堪比城墻的厚臉皮,怕是都要被他訓(xùn)哭。好幾次說得她想要把扔劍回去,嘆了口氣后又把劍撿回來繼續(xù)練。
離暖春還遠(yuǎn),晚上涼風(fēng)簌簌吹著,她身上的衣物汗?jié)裼指稍锪藥纵啠サ闷つw生疼。練完劍天已擦黑,全身上下唯一能懂的地方只有腳,純靠著一股氣撐著她往前走。
天上星子不多,零星地掛在天際,陪著她一路。烏云蔽月,漏出的月光只能堪堪勾勒出庭院輪廓。幾日天晴,冰雪融盡,只聽見院外潺潺流水擊石聲,歡快而靈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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